杀楚

古来悲不尽,况我本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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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终总结+文手问卷

又到我固定年终总结的时候了,按时间线做个节选。发现上半年全在磕莱超(镇花永远是我最可爱的镇花花!)下半年一头扎进簇邪【。



【怪奇物语】The lovers(Steve/Billy)

Steve看了他一会儿,走上去拉着他的发尾把Billy拖进一个浅浅的亲吻里。

“放松一点……”他模糊的声音消失在嘴唇之间,“你不是你爸爸,你不会变成那样。”

Billy没有说话,他的肩膀还是紧绷着,但亲吻让这一切正在变好起来。

加州来的男孩儿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喜欢霍金斯,那没有关系,他用不着喜欢。Billy在北部地区圣诞过后第一个冷冽又阳光充沛的星期一回吻了Steve,灌木丛上积雪融化的水汽缠过他们鼻尖,Steve褐色的眼睛看起来温和又柔软。

这确实正在变得好起来。


【蝙超&莱超】蝙蝠侠什么都知道 

“你觉得他是人类吗?”亚历克斯问,但好像又没有认真在问。

他从克拉克叼走那颗糖起灰绿色的眼睛里就有种莫名的光芒,然而这也可能只是克拉克的错觉。

克拉克吓了一跳,他“咯”的一声咬碎了那颗糖,然后挪开眼睛,“为什么?我是说,他在哥谭打击罪犯已经很久了,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可能和超人一样……”

“不。”亚历克斯打断了他。

他把自己金红色的卷发从脖子上拨开,短促地吸了口气,好像在缓和情绪似的。“这很明显,”他说,语速又开始变快,“没有超人类会真正选择永远隐藏自己,因为他们不需要。超人类者不必靠着伪装和回归神秘主义来制造恐惧,他们本身就是恐惧。”

克拉克皱起眉头,他想要反驳什么。他想说神秘主义的定义不该是这样,而且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外星人他也完全没有想要去震慑恐吓谁的念头……可是他想起卡尔。

超人。这个终将会落到他身上的身份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嗫喏着,感到不服气和委屈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冒泡,但他就是说不出来一个字,直到内心里终于有某一部分泄气地承认:亚历克斯说得对,无论克拉克怎么想,别人都会怕他。

他是那个被送到地球时就引起了一场大规模流星雨的外星人,很久以来克拉克都不敢去想这件事,如果有一天他要告诉拉娜和莱克斯,她的父母因他而死,而莱克斯不得不在童年忍受的那些嘲笑也全是因为他……

他颤抖了一下。

他们会厌恶他,用看怪物的眼神来审视他。没有人爱他,他也许可以一直躲在乔纳森和玛莎的庇护之下,然而那又能够持续多久呢?

等到养育他的父母离开这里,而他不一定什么时候才会终止的寿命仍然继续,他孤单一人在这颗星球上,既得不到爱,也不能孤独地死去。

那是什么感觉?


【Smallville】尸骨地

“你知道的,”他用那种仿佛包裹在丝绸里的声音低声说话,“我可以解开你、也可以触碰你,你会在我的手指上不断高潮,直到我让你射出来的时候你才会射出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除了我的命令你什么都不需要。”

Clark咬紧了嘴唇,Lex看见他眼睛里挣扎和愤恨的神色。

他靠回自己的沙发,满意地把下颌搭在自己指尖上,等待着他的男孩儿向他妥协说出那句话。

终于——

Clark放弃一般地抬起手臂,那件衣袋里装着红氪石的衬衫挂在他小臂上,他央求Lex。

“拿掉它,”他柔软地抽着气,眼眶像是已经哭过似的红通通的,“我不要氪石,我想要你。”


【Smallville/莱超】三万英尺之下

Clark正昏昏欲睡,他阅读进度缓慢,Lex看了看书封,猜这是他古典学课上要求必读的书目之一。

“你想要我读给你听吗?”

Lex在他身边躺下来,现在这本书在他手上了。

Clark柔软地掩饰掉另一个呵欠,把脑袋拱过来点了点头。

他的睫毛在灯下这样美丽,卷翘的弧面上满载了一整个黑沉的夜与昏黄的灯影,给眼睑下方投去一片安谧的阴影。Lex看着他,又把视线转回手上的书。失去了帕特罗克洛斯的阿喀琉斯正在一个悲伤的晨曦里走出营帐,他心怀不安和悲愤,难以入眠:


阿喀琉斯精神恍惚,去到海边,在那里徘徊。

曙光降临大海和沙滩,照见他在那里漫行——


Lex合上书。Clark的呼吸亲密地挨近他,只要他的手指稍微动一动,就能摸到这男孩儿脖颈上正跳动的动脉。他让思绪从一门死去的艺术中抽离出来,提醒自己几个小时后需要乘直升机赶回大都会进行的会议,而Clark也得在Jonathan和Martha醒来之前回到谷仓。


【吸血鬼日记】One More Night(Alaric/Damon)

 到此为止,一切都还算正常。

拐过这条街,再开五分钟他就能看见Salvatore老宅。Alaric只需要走上台阶,敲开门,把一个喝醉的Damon交给他兄弟去头疼,自己开车回家。他今晚还有机会躺在床上看看超级碗,倒一盘三角型的墨西哥小玉米片,做一个教科书级别的丧偶离居中年男性,一边怀念自己跟妻子的大学岁月一边把对膨化食品的担心和懊悔通通丢到明天早晨去。

假如他没放任Damon用吸血鬼速度从后座放平了副驾驶位,爬过来把Rick的老二放进嘴里的话。


【簇邪】斯德哥尔摩(黎簇/吴邪)

有一瞬间他只感觉恶心。夏天鼓噪的虫鸣、肢体接触后在T恤上留下污黄的汗迹,还有那种被抑制、被包拢着像捏死了一只虫子在你掌心蹬着腿鼓动着破碎长翅的欲求——

他感到有无数双手扣挖着他的喉咙,呕吐感和悸动在他身体里横冲乱撞,他很快跑了出去。

吴邪对他说了两次“别害怕”和“有我呢”,他在漆黑的墓道里搂着黎簇,手掌揉着黎簇的头发,他身上的体味、嘴上皲裂的皮刺、每道夹着灰土的皮肤皱褶都好像是一种暗示。黎簇挂在绳索上过呼吸时是吴邪掌心的温度把他拉回来,苏难在前头打起来的探照灯晃在吴邪脸上,黎簇一低头就看见吴邪眯着眼,脸上的神情即专注又刻薄。

那种刻薄是被什么东西打磨太久后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嘲弄,起先黎簇第一眼看见吴邪时以为这是针对他的,后来才发现吴邪的刻薄来得异常沉默,不会伤害任何人,除了吴邪自己。

黎簇就是忍不住,他忍不住要迎着吴邪那种沉默的刻薄凑上去割伤自己,好像他因为吴邪一句玩笑话生气,就能更贴近这个绑架犯似的,他忍不住要生气。

他胃里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好比吞了只飞蛾。蛾子在他胃里鼓动翅膀,想要往出来飞,不断在喉咙里掀起难平的痒意。


【簇邪】当吴邪扬言撕票时他的精神体都在干什么

白茶的清苦味道通过回忆好像重现在他眼前,黎簇甩了甩头,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尖。他心里存着一点儿对吴邪的愤懑,这愤懑不知道来源何处,但更多的是他必须以此来抵抗内心深处对张起灵那一眼的恐惧。

张起灵太不像人类了,他浑身上下没一点儿人气。在黎簇从吴邪碎片化的记忆里窥见的那冰天雪地里的一眼中,张起灵表情淡漠空洞,好像他眼睛里根本没有面前的雪山、冰川,更没有拼命追逐着来挽留他的吴邪。

这个人好像是墨笔描上去的一尊神佛画像,美丽如生,但毫无悲悯。

黎簇自我感觉不是一个容易共情的人,但大概因为那段记忆里他被强制锁在吴邪的视角,张起灵的冷漠就变成了放大数十倍的神性,轻而易举就扼杀了黎簇的其他感官。

被这样一个人从跨维的缝隙中揪出来质问,好像把你整个人全身脱光扔进长白山天池,冷冰冰的湖水从天灵盖倒灌进口鼻,肺腑里都是刺人的冰碴子。

他怎么能不害怕。可要承认自己害怕这个曾经跟吴邪链接过的哨兵,竟然比要他主动跳进天池还难。

所以他只有把埋怨丢给吴邪。

黎簇一心一意地怨恨吴邪出现在他面前,带他进沙漠。更怨恨吴邪要耳提面命告诉他求生的技巧,最怨恨不过的就是他幻想了那么多年有天能有一个区别于他父亲、又可充当类似他父亲角色的可信长辈,在他失意、失措,在黑暗中恐慌无助的时候,能够给予他安慰——可这个人竟然是吴邪。

竟!然!是!吴!邪!

黎簇恨得咬牙切齿。


【簇邪】等价交换

他看着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你有没有看过冬天晚上的西湖?”

我心里跳了一下,但面上没有显露出来。我知道他离开汪家后曾经去杭州找过我,但我不知道他这么问什么意思。

“冬天夜里1点多的西湖,四周没什么灯光,我在湖边站着感到水汽扑在脸上,很冷。汪家垮了,杨好跟霍家走了,苏万回北京读大学了,我爸不见了。我当时想,是不是我现在从这里跳下去也没人知道?反正你也安全了,不需要我再执行什么计划了。没人需要我了。”

他说着,叙事的语调很慢,但又很平稳。

因为太平稳,所以叙述的内容才让我觉得可怕。

我不知道他的自毁倾向并没有因为挫败了一个极其严密的组织而好转,事实上——恐怕那时候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回去,我太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了。

“但我终究没有跳。”

他笑了笑,这笑容里毫无温度,甚至不如不笑。

“因为我觉得并不值得。假如我那会儿跳下去,那么又怎么等得到现在你上门来求我呢?”

“吴老板,吴邪,张起灵是不是对你很重要,你是不是需要那张药方?那就求我吧,求我我就给你。”


【簇邪】Absolution(杀手AU)

饭是吴老板亲手煮的京味卤煮。调料不齐全,火候有点过,黎簇舀起一截豆腐泡,咬在齿间烫得说不出话。

他想起八年前那个下午,吴邪坐在北京难得的晴日下,手指干净修长,捏着一个白瓷勺子,指节还没那么多烟熏过发黄的迹象。他面前放着卤煮,身后一排老旧胡同写着个发灰掉漆还被涂改了的“拆”字,看见黎簇偷偷看他,于是把碗朝高中生的方向推了一推——

“今天天气很好,”他说,“你愿不愿意听我讲个故事。”


【城堡岩】好兆头(Dennis/Nick)

他们的拳头碰了碰,很快又分开。Dennis在那突兀细长的骨节碰到自己时打了个哆嗦,Nick摸起来像恶魔,他光滑的、没有毛发的指节瘦弱得惹人怜爱,可邪恶好像长在他皮肤上,随着接触钻进Dennis的毛孔。

Nick还是看着Dennis,他过大的眼睛显得很无神,在笼子暗处蹲着的样子让Nick想起Deaver太太后院埋着的那只狗。那只狗死前他还见过,总在垃圾箱里捡吃的。Nick老是让他想起那狗,可能因为狗死的时候Dennis就在旁边,他对死亡的印象太深了。

现在他决心让自己也变成一只泥土下面的狗。


【簇邪衍生】琉璃盏(杨平/陈云樵)

“可我偏不想你忘呢?”

这话声音极轻,杨平眸光是潜在酒色灯影里一尾缓缓游曳的黑蛇,说出的话由内力凝成线,避开歌舞鼓乐声传入陈云樵耳蜗,使他动作一顿。


【簇邪衍生】錾银囊(杨平/陈云樵)

他心里堵着一口气无处发泄,解下腰间挂的银香囊抛着玩儿解闷,勉力克制自己不要冲回堂内与父亲争辩。

陈云樵就是这时撞上来的。

他们两次相见,陈云樵都在马上。

长安城里霞光一片,陈云樵的绯红袍服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团红云,那懒懒散散的眉眼、纨绔执刀的虚软手筋,都教杨平心底里焉地腾出一股捉摸不清的恶气——

这人在校场上能不能接他三招?

恐怕一招都不行。

陈云樵筋骨极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浑身上下好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往儿都是倚着、靠着,睁着一双似醉非醉的细长眼睛,就连被肏到痛极了,也挣不出多大的力气。

杨平拿捏他时好像提着个小宠物,放在手心里揉搓一翻、颠来倒去地折腾,指望看见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临了还要嫌弃这玩意儿太乖巧不过,听话不过。

他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琢磨什么。

怎么就是陈云樵呢?

怎么、就是、这个、人、呢?

杨平心里头突地又存了点怒气。


【簇邪衍生】未展眉(杨平/陈云樵)

陈云樵避得开吗?

他当然避不开。他手脚都吓软了,除了倚着门框跌坐在地上,还能去哪里?

也许还有一处可去。

杨平怀里。

小将军的甲胄既凉又硌人,长刀距离太短施展不开,妖猫的动作又太快,陈云樵晃神了片刻才敢哆嗦着伸出手,指尖用力抠进杨平胸前的兽吞线隙之间。他背上湿濡濡的一片,是杨平受这一击咳出的血迹,洇在陈云樵只被薄纱覆着的光裸脊项上。杨平伸手按着陈云樵后脑,血线止不住地从他生得多情又俊俏的唇畔往下来淌,陈云樵腰间的錾银香囊在这寂静的室内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

杨平无力地笑了笑,吐出几个字:

“傻子,跑啊。”


【盟邪】喜剧之王(未公开发布)

我一听乐了,“那怎么着,嫌钱少我也没拦着你辞职啊。排队等着上工的人多得是,能从北戴河一路排到断桥你信不信?”

王盟立刻垮下脸来,站住脚步不动了。

他其实脾气极好,一般来说被我挤兑什么都不会生气,还能绝地反击倒打一耙。但唯独有一件事不能提,“辞职”俩字就是王盟的逆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这么笃定又害怕我哪天就会突然扔下他跑路了,可能是在墨脱的心理阴影还没过去。

“随便说说你也当真啊?”我伸手拽他,“没人让你辞职,我还得指望你给我养老呢。”

这一拽竟然没拽动。

王盟握着我的胳膊肘把我拉到路灯底下。街上挺冷清的,大概今年防霾工作没特别强调,晚上不知道谁在这条路上放了串鞭炮,红色纸屑崩了一地,空气里一股硫磺味儿。

我抬起头,王盟的五官在灯光下面是一种比较柔和的轮廓,他稍长的头发搭在肩头,配合着抿紧了的嘴唇,看着像某种受了欺负的大型犬类,盯你一会儿就能把你盯出浑身负罪感。

我举双手投降。

“我错了,真的。回去咱俩就签终身劳务合同,只要工商局不说我犯法,你小子就等着干满八十岁再退休吧。”

王盟总算笑了出来,“八十岁我也不退休。”

他一边笑,一边在路灯下面声音很轻的这么说,我心里没来由地一紧。

可以想象,假如从墨脱回来后我并没有答应他把我们之间关系再升华一下的要求,恐怕王盟也还是这样,他照旧会在铺子里打瞌睡、任劳任怨帮我管盘口、周末来我租的房子打扫卫生做饭,唯独过年只买一张票回老家,待几天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

他是惯会做好了失望的打算,从来没指着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唯一一次努力争取也提前预设了失败。

所以他才会买了两张票又不动声色地差点退掉,因为他向我提要求时就没觉得我会答应,好像那时候在墨脱的雪山下面,我不知道他用了多大勇气才敢问我要铺子的钥匙。

“我养你啊。”

结果他最大的愿望竟然是养我。

我伸手抹了一把脸,不敢承认那会儿听到这句话我差点以为自己是柳飘飘。尹天仇站在社区活动中心外的晨光里,大喊了一句我养你啊,柳飘飘心里必定是听得想要杀人,转过头去又忍不住哭花了一脸化妆品。我没化妆,转头是因为墨脱的雪太亮,刺的我雪盲过两次的眼睛受不了。我那天是要无情无义无法无天脱身红尘去雪山诵经啊,就算是假的,听见这么一句滚烫入耳的话,差点就要兜不住狠不下这个决心。

港片害人不浅。我回去就要把王盟文件夹里的电影删掉,并且明令禁止他跟黑眼镜来往。


【簇邪】黄金时代

刘丧说要去吃饭,边吃饭边谈,车从环城上下来后往市区开,走道儿越走黎簇越觉得不对劲,然后刘丧把车一停,车窗摇下来半截。

“看看,我听说黎爷以前在这儿念书,算起来咱俩还是老校友,我是你师哥呢。”

黎簇想说我没你这样的师哥,但他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外一瞥,当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校门口正对的操场边上,足球场的绿地一角那儿坐着两个人,苏万和张薇薇,后者曾经让黎簇大中午跑人家宿舍楼下假装踢足球,结果张薇薇的注意力没吸引到,反而砸了玻璃让杨精密吸引来黎一鸣。

苏万腿上放着一本习题册,张薇薇正在低头看题,马尾辫垂下来搭在她肩膀上,俩人都是穿校服也遮不住的那种青春靓丽。

黎簇看着,他就只能这么看着,隔着半扇车窗外苏万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这画面足够看得他气血上涌,脑子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只想毁坏点什么才好——

汪灿在后座上玩着手机咳嗽了一声。

“饿了。”他说。


【簇邪衍生】金缕鞍(杨平/陈云樵)

宝玉却道:“其实自古游猎诗也没多大意思,陈王尚且不是亲身参与,何况庾信、王褒之流呢?我们既在佛门净地,岂不知贯休有‘犹更愿天公一丈雪,深山麋鹿尽冻死’之句?”

他说的却是一位名僧的诗句,佛门慈悲,不忍看禽兽被围猎至死,所以有愿麋鹿尽冻死之言。

裴度笑道:“说得好,佛门净地,当然要颂高僧的诗。贾公子一提我便想起虚中悼方干时所说的‘先生在世日,祗向镜湖居。明主未巡狩,白头閒钓鱼’,想来方千不像吕尚遇西伯侯那么幸运,所以才蹉跎至此,实是可叹。”

杨平心中一动,知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了。

他抬头直直地看向祁王,却见祁王果真也看着他。

在座的除宝玉和陈云樵外都是祁王一党人士,薛洋见话已然说到这个份上,便知是时候,起身带宝玉和云樵离席。

他们三人刚刚出去,祁王便走下座来,躬身向杨平一拜。

杨平惊愕,伸手去托他,就听祁王道:“我今有一事要托付给杨小将军,此事关节重大,唯有在这里才敢言说。”

他缓缓抬起眼睛——

 

“拜请小将军效聂政、荆轲,入宫城之内,替我取李师道项上首级回来。”


【簇邪】Promised Land(杀手AU,完结)

“你的侄子现在在哪里?”

“他死了,”雷拉的表情出现了一种不可捉摸的变化,但这种变化太快,让人难以读清他的情绪,“我哥哥一家是个什叶派穆斯林,萨米尔在德拉省读大学。他在服役期间被人发现是个同性恋者,阿萨德的秘密警察找到了他。他们把他拖到大街上,用原油在他脸上写‘这是个鸡奸者’,然后点着了他。”

黎簇握着相机的手指随着他平稳的语调渐渐缩紧,直到他发现自己无意中碰到开机键,单反的镜头弹出来,那声音吓了他一跳,使他从雷拉讲述的情境里惊醒过来。

雷拉站起身,他从制服的前襟里掏出一支古巴雪茄递给黎簇,自己又点着了另一支。

“在西方,成千上万的人为了一个人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而抗争。但在叙利亚,所有人都在受难。”


一点儿原耽

沈望舒回京这天恰好是冬至。

他在南边待的久了,乍一回来遇上这时节,差点被一场大雪耽在路上,幸而接他回来的车夫腿脚利索,赶在大雪封路前进了城。

车内小盆烧着银骨炭,厚实的帘子隔去了外面的风雪,沈望舒双目低垂凝视着炭火,听外边下人与城门口的守卫说了两句,并递了官凭路引。天色不早了,这趟行程已然耗费了月余时间。沈望舒倚靠着车壁,出神似的缓缓摩挲转动右手拇指上一枚碧玺玉谍——他是在心中思忖了片刻的,也知道无论如何今晚逃脱不开回家周旋的局面,只好闭起了眼睛,预备着养精蓄锐。

这年正是元庆十一年。


01 这是你开始写作的第几年?

第八年。


02 你今年挖了多少个坑?

簇邪哨向。黄金时代。蝙蝠侠什么都知道。Lex/Lucas/Clark的3p系列。

不好意思我坑太多了。最近还在写原耽。


03 你今年填了多少个坑?

也不少了。


03 你今年填了多少个坑?

我不痛!我今年两个本子还参了一个合志,我真不痛。


05 这一年你写的最满意的文是哪篇?

盟邪的《喜剧之王》,可惜还没解禁。

这篇写完我摘掉眼镜哭了好久,发给老丹看完变成俩人抱头痛哭(?


06 这一年你写的最不满意的文是哪篇?

《斯德哥尔摩》吧,写得太潦草了。


07 这一年你热度最高的文是哪篇?能总结一下原因吗?

《斯德哥尔摩》(……)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是我搞的簇邪里最不好的一篇。


08 这一年有哪些读者令你印象最深刻?

一起搞樵妹的这几位都印象深刻!跟大家聊天很愉快。就不一一点名了。

笔芯。


09 这一年有没有什么读者留言令你开心得原地爆炸?

还是上面那几位!Ak太太肖山茄太太还有kiko太太寒山太太每次评论我我都超开心。

id是朵小云的那位姑娘我也超爱她!以及每次都会留评的 KahalaTomomi!

当然还有我爱她她也爱我的老丹。


10 这一年写作给你带来最快乐的事是什么?

我还有创作能力这件事本身就使我很开心了。写作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写作。


11 这一年写作给你带来最悲伤的事是什么?

角色的感情吧。我看老丹写《北京爱情故事》时真的很伤感。


12 这一年你是否因写作而结识了新的好友?

是的!谢谢簇邪圈的太太们带本自闭儿童顽耍(?


13 这一年你为了写作而主动学习了哪些新东西?

学习了唐诗中的游猎文化和唐代官制(……)天子游猎赋对红楼梦的创作影响(?

叙利亚的宗教冲突问题和同性恋生存现况,啃了好多普利策报道。

噢还为了写杀手AU我终于打完了杀手5(???


14 这一年你的文是否有收到过画手配图?

有!!浮泠和Ra_Noir都给我画了图,我落泪。


15 如果有可能,你最希望能合作的画手是哪一位?

浮泠!毕竟是我女朋友,宣布锁死了。


16 你认为自己这一年在写作哪方面提升最多?

……产量?咳。可能是细节描写方面吧,我跟丹师学习了一下。

已经不再是一个直男文风的写手了。


17 你认为自己这一年在写作哪方面的缺陷最需弥补?

仍然是耐心。很多必要的情节我其实应该再详细展开一些的,但很多时候缺乏耐心就掠过了。然而唤起读者共鸣的往往是详细而真实的细节。


18 能不能贴一段自己这一年写的最棒的文章段落?

(我贴莱超吧,三万英尺我真的写的很用心,虽然没有人看,sad)


紧急制动系统为了保护各个舱室内的压强和氧气含量,在飞机失去控制的第一时间内就锁死了所有舱门,Lex必须找到这个手动开关。

他西装下的手腕藏着微型注射器,只要按动开关,就会有无数纳米机器人被注射进他皮下,在体外形成一层能够提供防护效果的冲击电磁力。坠机并不能对Lex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放在实验室里的父盒会不会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被强行打开爆音通道就不一定了。

“Mr.Luhtor!发生了什么?!啊——!”

Lex把门拉开,负责这个项目的三名科学家其中两个正倒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他瞥了一眼因为刚才还在说话,却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导致脑部磕上实验台的那名女性一眼,打开了注射器让电磁力开始起作用。很快地,磁力让他稳稳地站在地上,不受重力影响。

“抱歉了,在场的东西我只能带走一样。”

Lex靠近实验台拿起父盒,打量了一会儿来自新启源星的这件输送设备,意识到那上面的纹路是一种类似于PHP语言的东西。

他思考了几秒钟,尝试着把手指放上去想要输入一个地名,但没等他拼出一个完整的Metropolis,机身突然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在风暴的摧残之下,这艘直到刚才都在垂死挣扎的飞机像是彻底失去了控制,Lex侧身躲开往外滑出去的实验台,意识到他们开始从三万英尺之上的高空飞快坠落。

他不再犹豫了,然而正当他想要打开爆音通道的时候,飞机却猛然减缓了坠落的趋势,似乎有人强行抬起了机头,把飞机从坠落的高空中挽救回来。Lex的左眼皮抽搐了一下,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Clark Kent——Lex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氪星服饰——穿着深蓝色的紧身衣,红披风在雷暴中摆动着,胸前来自EL家族的金盾刺眼得能划破这电闪雷鸣的虚空。

Lex冲进驾驶舱,把机长从他的位置上扔出去,按着仪表盘瞪视着那个出现在机头的超人类。

Clark,或者说,Kal-EL,他的表情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但Lex看见天气巫师发现了这不速之客,一道闪电击中了Kal的脊背。Kal被击飞出去,飞机继续往下掉落,Lex不得不撑开电磁力让自己保持平衡。

很快,氪星之子从云层下面飞回来,他把天气巫师从魔杖上掀下去,导致这片遮掩后者藏身的雷暴消散踪影,巫师不得不在坠落过程中把魔杖召回身边,撤退飞走。

Lex脸颊两侧的肌肉僵硬,他握拳站在那儿,牙齿上下紧紧地咬合在一起。Kal再次挽救了这架失控的飞机,Lex看不见他从如何从外面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抬起这样一堆受到地心引力召唤的钢铁,但他也不是非常关心。

他站在那儿,头脑空白,眼前好像只有Kal的红披风和穿格子衬衫的Clark那种羞涩腼腆的笑容。

随着时间的推移、飞机航线的稳定、云层下陆地的轮廓渐渐清晰,还有机长跟其他人从地上爬起来时那种劫后余生的欢笑、对那个不知名超人类救援者的感激……这些东西搅进他脑子里,拉伸延展成各种各样失真的形体,把Kal和他的Clark越推越远,一种愤怒开始慢慢地、慢慢地酝酿成形,掀动他的神经。

Lex握紧父盒,一个快速打开的爆音通道出现在他身后,把他传送至那半空中正托举着飞机的钢铁之子身边,然后他在体外张开那层电磁力,带着Kal又一次跌进爆音通道当中。

外星人翡翠绿(也许是光线问题,现在它微微泛蓝)的眼睛瞪大了,Lex带着他撞在机场跑道上,在混凝土和沥青中拖曳出了一条深邃又破裂的鸿沟,Kal在他耳边绝望地喊着什么,距离太远了,然而氪星之子还能听到三万英尺外那架正在坠毁的飞机上拼命呼救的人们。

“他们看见你的脸了,”Lex对他说,“我没打算让他们活着。”

具有反作用力的冲击电磁使Kal的一次次挣扎变得毫无意义,除了毁坏这条机场跑道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Lex从铅盒里拿出那枚氪石戒指,张开手掌扼住了Kal僵硬的脖子。

有一个瞬间,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感到自己对Clark的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逝了。他飞速运转的头脑不能够把穿着氪星服饰的Kal-EL和Smallville的Clark Kent对等起来,Kal在这具美丽的躯壳里时好像杀死了Clark。Lex试着凝视他因为绿氪而痛苦收缩的眼仁——他看见恐惧、愤怒和惊诧,好像在质问Lex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以及那架坠毁飞机上无辜的幸存者。

那种惊诧使Lex冲他笑了笑,忍不住伸手抚摸Kal因为疼痛而汗湿的卷发。

“你累了,”他说,“现在休息吧。”

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把指关节砸上Kal的太阳穴,他在绿氪的光芒中混着恐惧和呜咽陷入了一片黑暗。


19 有什么话想对这一年的自己说吗?

写作痛苦吗?痛苦。还写吗?写。


20 新的一年,对自己在写作方面有设立什么小目标吗?

只要没凉就坚持继续写吧。我希望打破我的6w字魔咒,先从写完原耽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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