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飞速摸鱼的片段。沉迷游戏无心产出,除了搞燕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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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飞看见戚少商时,白衣的剑客正在唱一支歌。
这歌必然是一支伤心的歌,因为唱歌的人俊秀却沧桑,还很伤情。
一个伤情的人,在京华月色如霜雪般洒下的夜里,和着风声,唱一支伤心的歌。
这情景岂非令人心碎?
也许不仅是碎,还有醉。
心醉。
燕南飞已经醉了,他也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剑客的长剑是冷的,唯有出鞘见血时能够令人清醒。他是不是醉了,又有什么关系?
是以,燕南飞驻足,抱剑,在寂寞好似月光那样铺陈下来的夜里听一支伤情伤心的歌。
江畔危崖花犹在,谁记鲜衣怒马时。
人在天涯断魂处,未到天涯已断魂。
这样的月色和这样的歌声,让他想起有人曾经想为他摘取一袖的蔷薇,却被蔷薇的刺划破了指尖。花随流水去,为他摘花的姑娘举着袖子,央求他闻一闻那兜过蔷薇的衣袖,向他诉说花瓣是怎样颤抖伶仃地被浪打湿,柔弱又怯懦地弯折。
燕南飞看向怀中的蔷薇剑。
剑柄是红的,剑鞘也是红的,甚至那花魂绽放的剑刃,也是红的。
漆黑的夜,鲜红的剑。
生与死岂非也是这样一种极端的颜色对比?他尚且是生者,怀着一颗鲜红的心脏,抱着一柄鲜红的剑。
但歌声却渐渐低了。
有人从屋顶掠下来,落在燕南飞面前。
白。
一抹沁着夜凉如水的白。
燕南飞的目光落在这人雪白的衣角,雪白的剑,雪白的鬓发上,忽然嗅到一种味道。
寂寞的味道。
白衣剑客抬眼。
他的眼神很忧悒,瞳子是漆黑的,左右下三处是梨花胜雪的白。他的指间还夹着一朵花,一朵小的,粉色的花。
燕南飞看着这朵蔷薇,蔷薇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它是被谁撷取下来,又要送给谁的呢?
一只鸟可以为爱一朵蔷薇而死,一个姑娘可以为所爱之人所爱的花刺破了手指。
蔷薇的美岂非在于它会伤害别人?
白衣剑客把花递给燕南飞。
他拿着花的那只手是木制的,机括精巧,远看毫无异样。
一个独臂、白衣、白剑、白鬓的人,在京城,燕南飞不知道还有几个这样的人。
“你是戚少商。”燕南飞说。
“我是。”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缓缓答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燕南飞问。
戚少商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纵然很孤傲,也很寂寞,但燕南飞却在这一眼里看见了他自己。
戚少商的“痴”剑就在他手中。
这京华白道群龙之首的心剑,和名人榜第一人的心剑,哪个更凉、更快、更利一些?
燕南飞的手悄悄握紧了。
他已经有了战意。
可戚少商突然一笑。
这龙首笑起来的样子,倒不显得那么不近人情,虽然他即便是笑,也是透着一股风霜和苍凉的倦意。
戚少商将那朵花扔进燕南飞怀里,“我知道你是蔷薇剑,”他说,“名花配美人,很好。”
江畔危崖花犹在。
戚少商看到燕南飞的时候,是不是想起了息红泪?
他在燕南飞这个年纪,还会为了某个人去撷一朵在崖边怒放的花。但现在,他一个人,在京城的月下唱一首伤情又伤心的歌,举目却找不到一个可送花的人。
燕南飞拈起那朵蔷薇,花刺割伤了他的指尖,血珠落在地上,惊不起丝毫尘埃。
他是沉思的,静默的,他看着手中的花。
戚少商看着他。
燕南飞突然将那朵蔷薇的一片花瓣扯下来,衔在唇边。
蔷薇剑和蔷薇花,本就是一种绝妙的搭配。
他的姿态是那样漫不经心,似乎衔着的不是一朵刚刚接手的花,是一片竹叶、芦苇。他衔着花瓣也似乎不是为了去惊艳谁,而是为了吹一支哀艳动人的调子。
事实上,燕南飞什么都没做,他就是站着,那花瓣溢出的些许汁液浸湿了他的唇,染上一层薄薄的绯。
他一样寂寞。
而且痛苦。
那种痛苦是不能够言说的,对谁都不能。
但戚少商并不认识他,戚少商的认识的只是蔷薇剑。
燕南飞也不能算是认识戚少商,他只是听说、知道戚少商和他的金风细雨楼。
这样的两个人,相遇在这个时候,这个情景,无论发生什么,之后都不会有人再提起。
戚少商本就是撷花的人。
他将手挨过去,掌心扫到燕南飞的睫羽。
Fin.
喊了好几天要搞燕南飞结果竟然飞速摸的只有邪教cp……
简单概括1下就是送花专业户老戚有天遇到了一朵蔷薇花x(孙青霞:你是不是胳膊又想去送修了
其实这对的萌点开始想的时候是很文艺的!重刷天刀原著古龙总用蔷薇花隐喻燕南飞,拈花的楼主和蔷薇剑更配嘛,他俩还都用心剑,原著里还都穿白x
本来要开车的但是……hhhhhhhhhh抱歉温风和古龙体太久不写了感觉太耻了就这样吧。
这里的燕南飞以古龙原著的为主,老戚是群龙之首时期的老戚,年纪比盖章是少年的燕南飞要大。